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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上班的地方是个类似小吃部、歌友会的格局，有个大舞台、卡拉ＯＫ设 备，也用帘子隔出几个小包厢，比我想象中简陋很多。 　　没有客人时我们十几个男公关就坐在沙发上唱唱歌、练练舞，我从简单的吉 鲁巴、布鲁斯学起，竟也跳得有模有样，不过来捧场的客人实在不多，没多久和 我同期进公司的男公关都一一打了退堂鼓。 　　第一天上班我有幸坐到一台，下班前也领了３００元的台费，换算成时薪还 不错，真正陪客人划拳、喝酒、唱歌就一小时，其他时间坐在那边聊天，一个晚 上很快就过了，９点上班到凌晨３点下班。 　　第一天的收入比我想象中少很多。 　　第二天、第三天就完全没有收入了，第四天又坐了一台，但是那桌女客有点 眼熟，好像是我之前请公司干部上酒店的那些酒店小姐，这是礼尚往来吗？我们 捧她们的场她们也捧我们的场，好吧，如果真的这样也不吃亏。 　　第五天、第六天又没有收入，到第七天公司的干部才又带他老婆来捧场，不 过这次我没有台可以坐，而是比我更新进的员工才有坐台的机会，收入那么少的 情况下，比我早进公司还有我同梯的员工都一一消失了。 　　奇怪，怎么和我憧憬的完全不同，不是灯红酒绿大家玩得很Ｈｉｇｈ还有钱 赚吗？怎么我钱花了不少却看不到未来？还熬夜练习喝酒，搞到身体都快坏掉了 。 　　第八天来上班的男公关只有两个人，干部决定提早下班，带我们两个到钱柜 ＫＴＶ唱歌，还带了Ｋ他命助兴，不过我坚决不和他们疯，我只默默地听他们唱 Ｈｉｇｈ歌，然后感受这靡烂的气息。 　　今天带我们到钱柜的干部除了当初应征我的副理卓轩，还有一个经理品文， 他们都大我没几岁，也都带了自己的女朋友。 　　对于我们两个小员工没人陪还感到过意不去，帮我和另外一个男公关外叫了 两个传播妹来陪我们，一小时陪唱歌要价８００，要另外做Ｓ再另外算，一切费 用包含唱歌的钱当然是我和那位同事买单。 　　卓轩的女朋友叫做咩咩，绑了个公主头，是轻熟女的年纪，带着大大的胶框 眼镜，穿着蓝色上衣，黑色低腰裤，坐着时股沟露出大半。 　　咩咩长得很艳丽，浓妆下散发出完全就是夜店咖的气质，虽然胸部不大，大 约是Ｂ罩杯，却大方地露出硬挤出的乳沟。 　　回想课堂上的每个女同学，即使是人称法学院公交车的王嘉怡，看起来也比她 清纯不知道几倍。 　　品文的马子则是小琪，是个眼睛很大，非常水灵，睫毛也很长的正妹，身高 大约是１６５公分，有着与纤细腰肢不相衬的丰满Ｄ罩杯上围，虽然也有点风尘 味，相对来说却比咩咩清纯，穿着白色低胸短洋装，是那种干净的、不讨人厌的 辣妹装扮。 　　中途我感到有尿意，上了一下厕所，回来后喝了一口饮料，竟然觉得屏幕上 这首Ｈｉｇｈ歌颇有意思，是温岚的『女力』，于是我便忘情地随着节奏摇头晃 脑了起来，身子也好像浮在云端，头有点晕却晕得很舒服，奇怪，平常的我没有 可能那么放得开啊？「小平，拉Ｋ的感觉不错吧，我们帮你加在饮料里了。」 　　咩咩兴奋地想和我打好关系。 　　靠北！我从来没想到我这辈子也会成为毒品施用者，幸好当时Ｋ他命还不是 第三级毒品，施用不触犯特别刑法，不过我好怕会上瘾！「放心，Ｋ仔不会上瘾 的啦。」 　　彷佛读透我心，小琪边随着音乐摇摆，主动开口。 　　我后来才知道Ｋ他命因为戒断症状不明显，所以很多人以为不会上瘾，而且 拉Ｋ会让膀胱纤维化失去弹性，会导致失禁或膀胱容量太小而常跑厕所。 　　天啊，所以孔老夫子说的损者三友真的要戒之慎之，好的朋友怎么会找你拉 Ｋ呢！不过当时的我抵抗不了Ｋ他命的药性，只能乖乖地随着音乐摆动身体，看 到我不同平时的滑稽举动，小琪扭动着身体随着音乐唱和着，在沙发上将身体向 我挪近。 　　「小琪姐，我敬妳。」 　　我边摇着头边拿起啤酒敬她，虽然知道拉Ｋ不好，在当时竟觉得她们肯和我 分享这么贵的玩意儿，确实是把我当朋友，所以也没有戒心，还很有礼貌地干杯 。 　　小琪姐突然站起了身，弯下腰，把嘴凑在我耳边说：「陪我去厕所。」 　　咦？厕所自己去就好了吧，而且妳有男朋友耶。 　　看着她因弯腰而露出的乳沟，白皙坚挺的胸部真的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我看了一下品文经理的方向，本来预计要陪我的传播妹正在陪品文哥划酒拳 吃豆腐玩得不亦乐乎，不过小琪姐莫名奇妙就突然要我陪她去厕所还是很奇怪。 　　她拉起我的手，「走啦～～～」 　　我再往品文那边看去，他也很潇洒地向我摆了摆手，示意要我去，我丈二金 刚摸不着头脑，只好乖乖地被小琪姐拖进了我们包厢内的厕所。 　　才刚进厕所，微醺的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小琪姐已经在脱我的裤子，在课 堂上也好，被陈香仪半强迫也罢，震惊之余，我从来没有这么色欲熏心地期待女 方接下来的动作。 　　随着我外裤和内裤被褪下，我的阴茎虽然还没受到任何刺激，却瞬时呈现半 坚硬状态，我还丝毫未曾对小琪姐有任何遐想，她竟然已经跨越那难以跨越的一 道鸿沟，她把马桶盖放下，坐在马桶上，抓着我的分身便贪婪地吸吮了起来。 　　我只能说不愧是在这个环境打滚的，女同学也好，陈香仪这个大变态，陈老 师这个小变态也罢，口活的功力完全不能望其项背，她仔细地照顾到了我每一吋 肌肤，也不管我阴茎闷在裤子里整天充满尿骚味，就像在舔冰淇淋般美味地舔起 了下半身的全部部位，大腿和阴囊的交会处，阴囊的皱折处，包皮的缝隙，冠状 沟，马眼，到处都被她的唾液濡湿地淫靡不堪。 　　小琪姐一边吸吮着我的龟头，一边自己撩起短裙，露出白色的丁字裤，右手 手指把裤档拨到一边便开始用中指抚弄着自己的阴蒂。 　　玩弄了一下阴蒂后，她把中指顺势滑下，夹在小阴唇之间搓动，两片淫秽的 小花瓣随着她的中指搓弄而充血展开，然后她再暂时把我的龟头退出嘴巴，但是 对我老二的照顾未曾停歇，她在嘴巴没空时改用手套弄，那种连着包皮套弄龟头 的技巧以往我以为只有男生懂，没想到她也知道男生的习惯。 　　同时把她刚刚搓完肉缝的中指含进艳红的嘴里充分弄湿，然后又插进她自己 的阴道，接着嘴巴又继续吞吞吐吐伺候起我的阴茎。 　　我想不透这一切，我没有帅到女生主动投怀送抱的程度，何况小琪姐是我公 司干部的女朋友，怎么会对我有兴趣？难道是她天生变态喜欢被男朋友的下属干 ？但是这狐疑的念头马上就被下体的快感所淹没，我只想着怎么在这美丽的姐姐 身上获得无比的爽快。 　　「嗯～嗯～哼～哼～」 　　小琪姐的手指抽插阴道的频率快到令人惊讶的地步，自己也忍不住发出闷哼 的娇喘，没多久她几乎整个右手手掌都沾满了自己的淫水，坐在马桶上的屁股也 欲求不满地前后扭动，彷佛真的有人用阴茎在抽插她的小穴一样。 　　居高临下看着她的乳沟，还有进进出出亵玩自己阴唇阴道的手指，加上龟头 在她嘴里进出那触觉和视觉传来的快感，即使稍微觉得不妥，我还是忍不住突然 主动把小琪姐的屁股往我一拖，让她整个躺在马桶上，然后把小琪姐大腿架在我 肩膀上，逼她的阴唇皱折从丁字裤裤档旁露出，大剌剌地面对着我，然后我抓起 已经硬到不行的火热阴茎便往她阴道里插去！刚刚口交到一半的阴茎比平常还大 上许多，硬度也非常惊人，几乎不需确定小琪姐杂乱阴毛下的阴道口正确位置， 我便一下贯穿小琪姐的小穴，龟头连着把两片小阴唇都硬挤了进去，小琪姐大概 没被这么大的龟头插过，才刚插进去她就淫荡地发出「喔～～」 　　的一声浪叫，虽然外面的众人都大概知道我们在干嘛，我还是稍微捂住她的 嘴巴，希望她别叫得太夸张。 　　才刚把龟头塞进小琪姐的小穴我就觉得一股电流通过全身，除了生理上的反 应，还有心理上的因素，她是我上司的女人，虽然平常见过，却没想过意淫她性 感的身体，遑论是把生殖器插进她体内，没想到第一次亲密接触就能让她为我口 交，还把男根插进她的阴道内，这种难以言喻的征服感让我兴奋异常。 　　我把龟头在往内突刺而去，更惊人的事发生了，我龟头明明已经在她阴道里 ，却还感到龟头前端被一个温暖的环状构造包覆，再往前挺去顶开那圈构造，我 的阴茎这才整根没入小琪姐的身体。 　　「好恐怖喔，你插进我子宫里了。」 　　小琪姐似笑非笑地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这才知道她的阴道比较短，我的龟头刚刚顶开的是她的子宫颈，俗称花心 的部份，现在龟头是整颗插在她的子宫里面。 　　一听到我的龟头罕见地插在女性生儿育女的温床内，我一副要插够本的狠狠 抽动我的阴茎，加上这一周来许多难以解释和不甘心的部份，我隔着一扇厕所门 ，彷佛要报复似地狠狠干着公司干部的女朋友！我不断地用龟头肆虐着小琪姐的 生殖器官，她却乐在其中地浪叫着，「好爽，小平你好粗好长，小琪姐会被你干 死！」 　　「妳不怕子宫被干坏吗？」 　　我配合她的浪叫把龟头狠狠插进她的最深处，既为了满足我的兽欲，也有报 复的意味，我已经渐渐觉得这一切是一场骗局，不过又无法明确说出哪里奇怪， 现在就先干死干部的女人，剩下的等等再说。 　　不过女人是不可能被干死的，我再怎么努力，只是让她留的汗水和淫水愈来 愈多，表情却愈来愈舒服，我深深体会到什么叫欲仙欲死，小琪姐的表情让人分 不清楚她是爽快还是痛苦，只能从交合处喷出的淫水和她全身的潮红推测她是爽 翻了。 　　看到她爽得不能自已的模样，我也不知道是成就感还是征服欲使然，把她翻 了过来，脱下她的丁字裤，掰开她浑圆的屁股，让阴道口的位置清楚一点，然后 以背后位重新把龟头塞进她的阴道，挺进到子宫，同时也撩起她的白色洋装，从 背后除下她的胸罩，双手先满握她丰满的Ｄ罩杯胸部，等双手满满地充满柔软的 满足感，再转而使力地捏着她的乳头，让它们充血胀大，我一定要在她身上发泄 我的不甘与兽欲！「你好变态！」 　　乳头被我捏到红肿不堪的小琪姐一边抗议却又一边主动配合我抽插的频率， 屁股扭动地不亦乐乎，还一下下都用力地迎合我的抽插，即使我们嘴里不发出淫 声浪语，屁股和大腿撞击的啪啪声都已经非常明显，品文经理的大正妹女朋友正 在厕所里被公司里新进的小员工─我干得稀哩哗啦！小琪姐本来跪在厕所地板上 ，上半身则趴在马桶盖上，我半蹲着从背后位干她。 　　后来被我干得性起，小琪姐竟然站直了脚，像母狗一样撅高屁股和性器，让 我可以再干深一点。 　　这样一来我就不用半蹲，可以站直尽情地用最高的频率和力道把阴茎前端一 再顶进她的子宫颈。 　　「好爽好爽，不行了，救命～～」 　　小琪姐气喘吁吁，整个人再也站不起来，趴在马桶上，像个泄气到一半的充 气娃娃一样瘫软，但我抽插的力道可不想减弱，只好配合着她的姿势，我也跪在 地板上，继续扭动着屁股塞满她的小穴。 　　她也只剩嘴里有反应，一直夹杂着浪叫求饶。 　　「不要了，我要泄了…」 　　小琪姐带着鼻音哭叫着。 　　不过我怎么可能放过她，我带着插死她的未必故意继续挺着下半身的大龟头 狠狠干着，要是到时她真的被我干死，我在法庭上完全不会抗辩，我本来就觉得 干死她也没什么关系。 　　「我要泄了！」 　　小琪姐腿软着达到了高潮，我的龟头也同时感受到子宫内突然涌出的温暖液 体的包围，不过我还没想要缴械，我又打起精神多抽插了她几十下，终于她哭着 求饶：「再干我要尿出来了～～咦～～咿呀呀！」 　　在我几乎也要达到高潮的前一瞬间，小琪姐不堪多次高潮的刺激，加上她拉 Ｋ成性，膀胱容量已经变小，竟然失禁了，黄色的尿液从她阴毛缓缓滴下，然后 流量逐渐变大直到厕所的红砖色地板明显留着一摊尿！「你变态，叫你别干了… 呜呜…」 　　小琪姐无力地任由尿液排泄流出，也真的因羞耻而哭了出来。 　　看到一个美女这样无助的模样，我心中的兽性完全被点燃了，我一边加速阴 茎的冲刺，一边终于满足地以背后位抱着她浑圆结实的屁股，把龟头深埋在她的 子宫里射精！我自己都可以感受到精液的量非常多，龟头抖动喷出精液的次数也 比平常自慰射精时多上许多次，我可以确定，如果今天是小琪姐的危险日的话， 她一定会怀孕！等到我疲软的阴茎滑出她的子宫和阴道，阴道口也大量地滴着一 坨坨白浊浓厚的精液，我才惊觉做出多么不得了的事，我干了上司的女人，还射 精在她身体内，过程中也没一丝一毫尊重，纯粹把她当成母狗，甚至插到她失禁 了！我还停留在射精的余韵时，「干你娘机掰！」 　　小琪姐竟然突然用台语骂出这粗俗不堪的脏话。 　　「你怎么可以射在里面，你以为你是谁！？」 　　小琪姐一反刚刚疲弱不堪的模样，马上就站了起来，双手撩高白色洋装的衣 襬直到胸前，然后脱下洋装，一丝不挂地，要我看看刚做出什么好事。 　　她姣好的身材处处潮红，胯下则弥漫精液和尿液的混合味道，阴毛前半尖端 滴着尿水，阴毛后段到小穴则被精液染白，看起来十分淫秽。 　　「小琪姐，对不起，我…」 　　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还停留在刚刚那个带劲的射精后的余韵中。 　　「出来玩玩而已，你当作是要娶老婆生小孩啊！」 　　小琪姐不顾她一丝不挂，只一味地争执我不该体内射精的这件事。 　　听到我们的争执声，品文经理和其他人也走进厕所，我这才发现我们刚刚交 欢时厕所是没锁的。 　　「你现在是三小！」 　　发现女朋友被体内射精的品文「啪」 　　地一巴掌就呼了过来，我还来不及响应脸颊就已经紫黑地肿起，嘴巴黏膜也 破了好几个地方，感受得到嘴里满满的血腥味，还有对这件事情未来不知会怎么 发展的恐惧。 　　咩咩连忙把衣服披在小琪身上，不可置信地打量着她全身，发现她红肿的奶 头，失禁又被我内射的下体，还有自己因高潮导致的全身潮红，也帮腔道：「你 现在是怎样？来干够本的喔。」 　　「那是品文哥的女朋友你不知道吗？」 　　卓轩哥连忙出来打圆场，对着我一副痛心至极的模样。 　　「谁说你可以干她的？」 　　品文经理怒气冲冲地，不过刚刚我和小琪姐进厕所的事他不是知道吗？难道 他就真的以为我是陪他女朋友上厕所的？「你干她还是其次，你怎么可以射在里 面？」 　　咩咩指着小琪姐的下体，确定小琪姐阴道口附近的阴毛是被我的精液沾染成 白色。 　　「还把她奶头捏成这样，你变态吗？」 　　品文哥、咩咩、小琪姐一搭一唱地教训了我整个晚上，也打了我几巴掌，最 后要求我赔偿小琪姐１０万元。 　　虽然和小琪姐的性行为不算是强制性交，但我自己还是深感愧疚，乖乖地签 下了１０万元的本票。 　　隔天另外那个男公关好像被吓到了，没有再来上班，我却为了今天又增加的 债务非再来上班不可，但愈滚愈大的债务和几乎没有收入的日子我还能撑多久呢 ？一反常态地我在陈湘宜老师的刑法总则课打瞌睡了，我没特别注意到她的眼神 ，但是我察觉得到她对我的关心和疑惑。 　　大学刑法课（二十四） 昨天的刑总课是我有生以来最累的一堂，一边要跟瞌睡虫搏斗，一边要想办 法遮住因为被品文经理甩巴掌而肿起的右脸，只能以左侧示人，搞得跟「左脸王」 　　王心凌一样。 　　今天就是陈老师的生日了，班上同学无不兴高采烈地在大卡片上留言祝福老 师生日快乐，烦躁的我不知道要写些什么，只写了「感恩师父、赞叹师父」，不 是啦，我又没穿紫色潮Ｔ，我只写了「感谢老师的妈妈在今天生下了那么棒的老 师，祝老师永远２５岁，天天快乐。」 　　其实我们都不知道老师几岁。 　　目测大概二十几岁吧。 　　上完最后一节课的通识课，我又打起精神要去过我的夜生活了。 　　唉，希望今天至少赚个几百元，不然我连吃饭钱都不够了，想到下个月最低 应缴金额就有两三万块，真不知如何解决。 　　如往常一般，十几个没事做的男公关聚在一起聊天打屁，卓轩大哥打开卡拉 ＯＫ练唱，还好死不死唱起我心中最美也是最痛的那首歌─「是你决定我的伤心 」，听着他五音不全的诠释，我真怀疑他当过男公关吗？男公关应该是十八般武 艺样样具备的，唱歌应该是基本中的基本。 　　「欢迎光临！」 　　品文经理略带犹疑的招呼声把我们从无所事事的慵懒中惊醒。 　　大概又是沙库拉吧，也就是乔装成顾客充场面的假女客，就算假的也好，可 以点我的台吗？再不赚到钱我就快饿死了。 　　结果走进店里的是三个年轻少女，一个年纪略大，两个则跟我差不多同年纪 。 　　「请问怎么称呼？」 　　品文露出职业微笑问。 　　「小瑜儿。」 　　「君君。」 　　「湘湘。」 　　她们三个先后回答。 　　噗！我把喝到嘴边的乌龙茶喷了出来，这不是何心瑜、苏蓓君、陈湘宜老师 吗？靠北，她们绝对不是专程来这里帮陈老师过生日的，难道是跟踪我来的？看 她们浓妆艳抹的样子，三个都穿短裙高跟鞋，活像刚入行的酒店妹。 　　陈老师好一点，大概是本来就比任何人漂亮，年纪也比另外两个大，看起来 就像里面的大姐头，站在何心瑜和苏蓓君面前，陈老师活脱脱就是个酒店大班。 　　「有认识的吗？」 　　品文点着头问。 　　我赶紧把头别了过去，希望这只是巧合，她们不是来找我的。 　　「把你们店里最高的五个叫来。」 　　陈老师道。 　　我身高１８３ｃｍ，除了卓轩，我就是最高的了，一听到陈老师特别点身高 高的，我感到非常矛盾，我不想要她们知道我在这里，却又需要坐台赚取生活费 。 　　结果品文点了卓轩和另外４个公关，竟然跳过我！这也是啦，毕竟要让新进 的男公关有台坐，减少他们的抱怨，让他们时间一久自然离职，才不会想要上法 院告公司。 　　像我这么不识好歹，都来多久了还硬赖在这不被自然淘汰的，没有台才正常 。 　　我看了看他点的４个，唉，都是一些脊索动物门两生纲无尾目青蛙蟾蜍之类 的，他们哪来的自信可以胜任男公关的工作？大概是公司太会洗脑了。 　　「那一个明明就更高。」 　　何心瑜装成不认识似地指着我，本来想别过头去，既然都曝光了，我也只好 对着她陪笑。 　　「可是他脸刚受伤。」 　　卓轩道。 　　「我就是要他。」 　　何心瑜像个大小姐似地任性，如果我不认识她会真的感激到五体投地。 　　「那孟宏你下，凯名你上。」 　　不要在她们面前叫我的艺名啊！这个中二到不行的艺名自己说出嘴都会觉得 好笑！我当初觉得这个艺名很霸气就取了，后来要改就不行了。 　　「小姐第一次来吗？」 　　卓轩向陈老师敬着酒问。 　　我虽然怀疑他根本就没当过男公关，但对于他瞬间就知道她们当中谁说了算 ，还是有一点点佩服。 　　「嗯。」 　　陈老师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何心瑜和苏蓓君也都无视于我的存在，跟旁边的男公关开心地聊着天，或是 玩起骰子。 　　我则是尽量避开她们的眼神，把自己当成来陪坐陪笑的。 　　到后来她们出乎意料玩得还蛮Ｈｉｇｈ的，竟然用骰子玩起吹牛，公关输了 就脱一件，她们输了则赏男公关们１００元小费的游戏。 　　看她们融入的样子，不讲还真的以为她们是上班的小姐。 　　吹牛是全体玩的游戏，没想到几轮后竟然让我也脱掉了上衣，然后是卓轩二 连败，他第一次先欠着，第二次输了后竟然要我帮他挡。 　　其实这样也不奇怪，他毕竟是干部，如果客人没有异议，他不脱衣服以维持 他在店里的形象是比较好的作法。 　　不过这样一来就变成我要连内裤都脱掉了！三个女生和男公关们开心地起哄 着，我骑虎难下，反倒是怕男生看的心理多一点，毕竟女生她们全部都看过我的 裸体Ｎ次了。 　　秉持着刑法课习于脱衣脱裤的本能，我三两下脱了精光，但还是害羞地双手 交叉在前遮住下体。 　　「我们要看萤火虫！」 　　苏蓓君突然大叫起哄。 　　靠北，我听过酒店小姐说过，萤火虫是用屁股夹住香烟在包厢里跳来跳去的 白痴行为，今天她们三个摆明就是来羞辱我的！在大家起哄和干部使眼色命令下 ，我真的噙着眼泪、还要挤出笑容，把点燃的香烟插在屁缝，然后像个白痴跳来 跳去。 　　我看见陈湘宜老师和卓轩聊得不亦乐乎，还一边看着我的蠢样拍手大笑，我 心里充满了悔恨，我本来只是想要完成送老师礼物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现在不 但没有能力送老师东西，还在她生日当天表演这样的丑态，想起以前的我曾有过 对她的一切痴心妄想，我真的好想一头撞死。 　　「时间差不多到了，要继续吗？」 　　品文经理过来提醒。 　　「我们也玩累了，她们明天一早还要上班，我先带她们回去，但是你们要有 一个人陪我。」 　　陈老师有点微醺，向卓轩抛着媚眼道。 　　很好很好，妳生日当天既看到我的糗态，回去还要让骗光我钱的人干，真的 是太棒了，真不愧是春风化雨的万世师表啊。